在上一個客人──使用伊麗莎白香氣的那個走沒多久後,奈席兒和曲冥關店前,又一個人推響了掛在門板上的鈴鐺。

 

  叮鈴鈴─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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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「對不起呢,騙了妳。」
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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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吶,你體會過嗎?
 
  在名為「海」的世界中,沙子是怎麼樣的冰冷、堅硬?
 
  吶,你知道「腿」是甚麼嗎?
 
  那好像是個很特別的一個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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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神聖的教堂,月亮的銀光透過彩繪玻璃灑落,先降至聖像,再溫柔地照亮空間。
 
  一切都是如此莊嚴而安祥,即使是小小禮拜堂都能感到心安,彷彿神無時無刻就在身邊。
 
  沒錯,死神就在這裡降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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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身體緊貼著冰冷的地板,凝結在石塊上的露珠讓衣服沾染上涼氣,進而再降低她不高的體溫。
 
  又渴又餓,兩種想法充斥在腦內,只是她早就已經沒有多餘的氣力去找尋食物。正確來說,其實她身邊是有食物的,但那些根本無法鎮壓心中的飢渴。
 
  想要的是那宛如葡萄酒的液體,溫暖、帶有靈魂的溫度,每一口喝下去都深深滋潤她的靈魂。
 
  已經好久好久沒嚐到那味道了……
 
  她又是否因此看到幻覺了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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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你那張皮囊底下的心到底在想什麼呢?這是我最近一直在思考的事情。
 
  「這麼久觀察下來,我得到了一個結論。」有一次,我在難得只有你和我兩人獨處的時候以這句話開啟了話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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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啪踏啪踏啪踏……
 
  隨著我每一次步伐,腳下一次一次畫出波紋、濺起水花,噴在小腿肚上,冰冰涼涼的,在這炎熱的早上十分清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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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時間流逝,平穩而且安靜,讓大部分人幾乎忘記它的存在。
 
  很神奇,明明它就一直在身邊,不曾離開過的。
 
  但鐘擺依然擺動,滴答滴答,規律地左右搖擺。
 
  被忘卻的不代表不曾存在,註定會到的還是會降臨。
 
  除非欺騙神,不然祂所決定的一切都會實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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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奈席兒從寶物庫回到店內,正好曲冥向艾琳問話到一個段落。
 
  她看向艾琳,氣勢遠比剛才進來店裡時弱上許多,像是受了打擊一般。
 
  曲冥是和她說了什麼嗎?奈席兒心道。她知道曲冥是很少會講及私事的人,或許反而是艾琳被套出了什麼事情,大抵來講不需要擔心,但奈席兒決定晚點記得的話再問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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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鈴鈴──

 

  奈席兒進入儲藏室後,身後傳來「咯啦」一聲的關門聲,把外頭的聲音都給阻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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